【卡壳】1004卡壳夺冠一周年//淤青
第十四棒，下一棒： @66666666
草率的故事，没捉虫，慢慢捉
歌曲是李宗盛《给自己的歌》，愿听这首歌的你们永远能少年不识愁滋味，淤青是自己瞎写的几句歌词
有留细节，能发现会越品越虐
恭喜ivs夺冠，你们还会有很多未来
——
几年之后有主持人问起妹克最喜欢的城市是哪里，他难得愣了一会才回答是广东和上海。
那时候他已经不叫做妹克了，这个名字和第五人格都封存在他记忆深处成为了话语里的曾经，最多也只会在粉丝嘴里提及我偶像原来还是个电竞选手。
拿过冠军的那种。
现在的妹克搞着创作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没什么大名气但是如他的愿望有了自己的团队，也有人一直喜欢他听他唱歌。
一切听上去都很好。
除了这个问题和这个愣神。
“唉，我记得你的家乡不是上海和广东啊，怎么会最喜欢这两个地方？”
“家乡永远是最喜欢的。”妹克笑了笑，他现在可比原来瘦多了，但笑容依旧带着过去肉乎乎温柔的感觉，弹幕里刷的满满的都是甜，“上海和广东啊……大家都知道我之前是个电竞选手嘛，就第五人格，上海是我们对第一次拿冠军的地方，20年的ivl，就你们那个哭成猪头的表情包就是那个时候的。”
“就很激动，当时就，非常激动。”妹克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我们当时真的很厉害，ivl夏季赛秋季赛还有深渊什么的，就拿了好几个冠军。”
“拿冠军拿到手软。”主持人调笑补充。
“冠军嘛肯定谁都想要的。”
“上海是拿冠军的地方，那广东呢？”
“广东啊……”妹克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看上去比之前冠军回忆更要怀念，“是跟一起拿冠军的队友们生活训练的地方。”
“啊确实，少年热血时候真的会让人怀念一辈子，那你现在还有在玩第五人格么？”
“现在不行了不行了，第五人格人物地图模式越来越多了，我老年人手速，意识早就不行了。”妹克赶紧摆手，示意粉丝别想在游戏里狙击他。
采访八分钟这个问题其实只占了半分钟，但妹克却五味杂陈了很久，回工作室的路上他把应用商城打开又关上，搜索了第五人格好几次，看着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图标最后还是没有下载。
——
其实他是真的很久没有碰第五人格了。
不止是第五人格，连朱雀养老群都沉寂好久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妹克也只知道他们很久之前的轨迹，反倒是他，所有队友都知道他的行踪，公众人物就是这样，没有半点隐私。
他们听他的歌，用过去不剩几个粉丝的微博给他转发夸他唱的好听，他都记得，妹克有时候也用自己过去的小号回复他们的评论，只不过没人知道，所有人都当他是一个普通粉丝的怀旧。
这样就好，妹克心想。
这种分别成年人都可以接受。
除了卡梦。
他不太想接受和这个男人毫无瓜葛。
当初是他们两个一起决定退队不打职业的，卡梦做了一阵子主播，解说了几次第五人格比赛，之后就回归了普通人的生活，而他则是组建团队准备出道，两个人的人生就再也没有交集。
有的只是时不时的联系，没有你最近怎么样，说几个和过去相关的笑话就算是维系关系，最后妹克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这维系越来越淡。
手机一震，妹克收到了微信里经纪人传给他的这次采访未删减视频，他看了一遍没什么不该出现的内容就回复了个ok的手势，之后鬼使神差的把视频转发给了他沉寂了很久的聊天置顶，发了两分钟呆之后突然惊醒想要撤回发现系统和他都无能为力。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妹克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心虚地想补上一句手误赶紧发送过去，却还是先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这是什么？」
「采访视频，对方先发给我看有没有到时候需要剪掉的内容，要发给团队的不小心发错了……」
「哦，正好我看看」
之后就是八分多钟的安静，车开得平稳但妹克心慌得很，心脏躁动不安，车载音乐敲着鼓膜头一次让他如此烦躁。
可能是晕车了，妹克想。
他想吐。
之后微信的提示音就把所有的感受都提到最高点，妹克觉得自己点开手机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是一个哭成猪头的表情包。
「著名歌星黑历史」
「我看你最近挺忙啊，新歌成绩也不错」
「我也买了」
妹克笑了笑，心情勉强好了一些，他斟酌又斟酌想了再想还是回复了那句。
「你不是说不买么」
这是藏在时光缝隙里的小秘密，妹克如数家珍一一封存，他怕以后会不记得，更怕现在他拿出来对方早就忘记。
「现在不是人不在身边么」
还好，他记得，只要他有一丁点记得妹克都能从里面汲取快乐，爱的人总是更卑微， 他每时每刻都引颈受戮。
或者不如说早就是死缓， 他比谁都知道根本没有可能却还是不愿放弃，妹克平时从微信从微博从其他人从卡梦透露出的字里行间企图窥视他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快不快乐幸不幸福，好像看着他幸福自己也会更快乐。
可他却在每一次绞尽脑汁的窥视之后猛然发现自己并不幸福。
「你还想让大明星给你开私人演唱会？」语气要轻松自如，不能有好久不见的生涩，得克服疏离也得忍住思念，这太难太痛苦，但他甘之如饴。
「哈哈哈哈哈」
「对了，我下周可能要去趟上海」
「大明星有时间么？」
零点一秒的惊讶以后就是奔涌而来的狂喜，妹克觉得自己手都在抖，想发语音但怕自己的喜悦完全控制不住，拿到FMVP都没这么开心过。
「接你是不可能了，一会给你发个定位到时候直接过来吧」
「好」
妹克的心这才落到地面，明明还有几天就开始盘算见到卡梦要吃什么想做什么，他很容易满足，吃泡面干聊天只要和他一起都很舒服，或者说他一直最怀念的就是那段一起逃出庄园的时光，一想起来他就会觉得自己被时光爱过。
——
被时光爱着的是这个男人吧，妹克心里想。
他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没变，岁月好像只让他满目疮痍，卡梦却更有魅力了。
“想吃点啥？”妹克有意忽略寒暄，拉开身边的椅子就让男人坐下，卡梦看到他这个样子倒是一下子笑了出来。
“好好坐着，大明星咋还跟没骨头一样歪着。”
“累了，诶我这边有一家特好吃。”妹克把饿了么举到卡梦面前，屏幕上是当年他们经常吃的东西，卡梦接过直接点了几样再把手机递回去，看着他不跟自己客气妹克才放了心。
起码还有朋友做。
这个起码这让人心酸，妹克看着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永远都会手足无措，他们已经没办法再做朋友了，往前不可能往后不甘心，他不上不下不得不知足常乐。
“喝点？”
“喝点。”妹克拿了他早就买好的酒，白的啤的红的混着，看出来他早就打算好买醉了。妹克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是埋头大睡还是酒壮怂人胆，反正都是地狱，怎么迈都逃不出庄园。
“都要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回家？还有工作？”卡梦看着乱七八糟的酒瓶挑了挑眉，他记得妹克原来没有这么嗜酒。
“嗯，过两天要参加个活动，得唱首歌，不过还没定好唱啥，给点建议？”
“我也不是专业的。”
“就说你想听啥呗。”再也不是当时想听什么就能直接唱给他的亲密距离了，妹克不知道多愿意当他的点唱机。
“那我得好好想想了，大明星给我唱首歌。”卡梦把啤酒打开递给妹克，自己又拉开一罐喝了一大口。
“大猛哥给你唱的歌还少么，就你听得最多。”妹克辣舞侧过身，避开对方的目光找个退缩，右手边的零食筐是个拯救，他翻来翻去，摆了点牛肉干花生米，却还被对方从手中夺过放在一旁。
“少吃零食，一会多吃正餐，你不靠颜值不用节食。”妹克辣舞愣了愣又乖乖把借口放回原位，这么多年他的话对自己来说还是这么有余威，他攥紧啤酒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近怎么样？”真糟糕，差评，这样会让他感觉他们的关系如此生冷，可妹克再想一想又发现没什么毛病。
本就如此。
“还能怎么样，上班下班社畜一个，每个月还贷款，就普通人呗。”他们的生活差距太大，第五人格将原本不会有关系的两个人扭在一起，之后再用岁月推理证明他们是不甜的瓜。妹克辣舞心头的小小难过慢慢叠加，只不过现在得把失落和自怨自艾藏好，妹克辣舞隐约感觉到自己说了两句打趣的话，然后就看到了延迟送达的外卖信息。
第一次这么想差评，妹克辣舞已经紧张得不想说话，对面的人却在他小小的录音室里转来转去，还能一眼看出这是自己原来流着口水想要的设备。
“上次出差，顺便见了小铁，他开车我俩去吃饭，车上他放了你的歌，还跟着唱了两句。”卡梦一脸踩狗屎的表情让妹克忍俊不禁，“不至于吧哈哈哈哈我要告诉小铁你说他唱歌难听。”
“大实话，跟你比差太多了。”小铁承受了来自老队长的不该存在的压力。
之后就是把朱雀其他的人都拎出来翻了个遍，总之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距离太远就会习惯性的报喜不报忧，因为两个人都明白报忧没有用，卡梦北笔一眼就发现了混在妹克桌面相片里的曾经，他拿过来不免开始好久不见的固定阶段忆往昔。
“你还玩第五人格么？”
妹克愣了愣，这次的答案不用做伪，“很久没玩了，没时间。”
这是实话，卡梦点头表示理解，他将手机拿过来，问了密码连上wifi递给妹克，“玩一会儿？”
妹克搓搓手难得有了点二十岁出头少年热血的样子，“我玩把前锋找找手感！”
“……别坑队友。”
“哎呀我玩祭司也是这手感还是不给我的S1祭司摸黑了。”
“……有道理，那你就拿S1前锋的号摸黑我？”
“我允许你上我的号摸黑我的S1祭司！”反正他早就没有挂在榜前，前锋id前也没有那个闪亮亮的标志，他们是早就被淘汰的前浪，一起趴在沙滩上。妹前锋给队友下饭之后老实退出游戏，妹克瘪嘴看着卡梦接起电话，再此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电竞少年，不是能和他一起逃出庄园的那个妹克辣舞了。
当然，他也逃不出去，妹克辣舞看着拎着三袋子外卖的卡梦回来，苦中作乐。
——
一分醉吟诗作对，十分醉不省人事，七分醉为所欲为。酒菜都全，两个人忆往昔插科打诨过了吟诗作对，正在冲向为所以为，妹克辣舞晕晕乎乎，脑里属于两个人共有的记忆翻出来时的默契让他幸福得像反刍的骆驼。
“我上次喝这么多还是退役。”罐子叮叮当当彼此碰撞，妹克辣舞又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然后我酒醒了还错过了你的火车。”
所以这么多年他都在想，如果没有错过是更好还是更糟。
“你是没少喝，那天晚上坐在我床上边哭边说胡话。”卡梦记忆犹新，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啤酒罐在手里咯吱作响，但他没看出来对方有多紧张，“什么舍不得，什么大猛哥要当歌神，什么喜欢乱七八糟的，没有一句整话。”
卡梦只是回忆，妹克却差点醒了酒，他一身冷汗笑得勉强，啤酒罐让他转了转，把凹陷对着自己，他长舒口气。
幸好爱他是自己酒后都不肯吐的真言。
“这么多年了，你也没谈个恋爱，你也不是流量褂，找个人在一起不挺好的。”
“进了圈想找太难了，圈内太乱，圈外受不了这委屈。”妹克辣舞本以为再也没有能比暗恋对象让自己赶紧找人谈恋爱更难受的事，可现实总是给他个巴掌再踹一脚。
“说到这个，我可能明年要结婚了，你能来参加婚礼么？”卡梦北笔笑得幸福，可说出的话随口就是一个炸弹，“不来也没关系，你是公众人物嘛。”
半晌妹克辣舞才听到有人借着自己的声音说了话，“还是她？”
“是。”卡梦笑得温柔，“我长情。”
可是谁的情又不是绵长温柔？
妹克辣舞红着眼睛，整个人都不知如何是好，鼻子发酸，根本不愿意说出那句恭喜，他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后悔相遇，可现在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打开第五人格就好了。
他就不用受这折磨，不用听着喜欢的人说着他和别人有多幸福。可他还是甘之如饴，听着对方的幸福把自己代入，想尝试让自己疼了就放手，却又一次一次握得更紧，伤口深入骨髓一次次和爱情焊在一起再也扯不掉，让他凭着幻想活了这么多年。
现在对方终于把所有的幻想都捏碎，妹克辣舞能看到这份爱情的血肉模糊，也知道他没有错，可他觉得自己的爱恋也没错。
所以还是自己的错，妹克又打开了一罐酒。
“喂没事吧，你明天没安排？”卡梦想伸手把啤酒抢过来但没得逞，他也没少喝但也比妹克更醉，余下的清醒还是在担心老友。
“没事，这两天都是准备活动和新专辑。”妹克看着脸颊红彤彤的卡梦好像更醉了点，却也没敢为所欲为，“想听什么歌？我活动时候唱啊。”
“嗯……”卡梦眨眨眼仔细想，可他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再听歌了，除了妹克的，醉意上头，这话也跟着一起说出口，妹克辣舞愣了愣然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即使到了现在，卡梦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让妹克心动。
“那听听这首歌吧。”妹克没有打开他几万十几万的设备，清唱里就有很多情绪，“这歌其实我还唱不懂，我还没有参悟人生。”
他还没能参悟这个和卡梦纠缠在一起的人生。
「想得却不可得
你奈人生何
该舍的舍不得
只顾着跟往事瞎扯」
一首歌唱的断断续续，最后带满鼻音，技巧都丢的一干二净，只余了一腔真情，妹克辣舞的眼眶借着酒意红了，他将心揉碎了都不敢正大光明掏出来给对方看，委委屈屈迂迂回回借着感叹人生唱出了这样一首歌，妄图告诉对方思念是好不了的咳。
请你看看我的咳。
然后他只等到对方的鼓掌，“好听！活动就唱这个？”
“不，这个可没法唱，还不如唱说好的幸福呢。”
“也可以啊，反正你唱啥都好听。”卡梦北笔根本不知道这么一句对妹克辣舞是有多大的吸引力，妹克辣舞抬头灌了口啤酒，怂人终于壮了壮胆。
“那……来听听这首歌吧，我的新歌。”妹克辣舞不等对方拒绝就打开录音隔间，调好设备进入，他站在那里，隔着玻璃和水雾，看不清灯光昏暗的那边卡梦的脸，这样他才有勇气把自己的爱恋掏出来给对方看。
“这首歌，叫淤青。”
“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是他改了又改，写满了自己不能说出口的爱恋的歌。
他颤抖着声音，开了口。
「暗恋是撞南墙留下的淤青
是醒了酒不情愿的清醒
他能写下的过去
只有不会完结的未完待续
再如何思来想去
也不会有淤青痊愈的结局
他就像很用力地爱了一个夏天
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机会说再见」
三分钟的歌像是唱了一个世纪，这首歌第一次面世就唱给了该唱的人听，妹克辣舞再也没有遗憾。
世界需要理智和逻辑的事情太多了，唯有爱情不需要，所以妹克辣舞像疯了一样咬着过去不放，可是过去不是美酒，不会俞来俞浓，岁月的风沙是苦涩的，妹克辣舞牙被硌得生疼还硬生生品出酒味，在午夜梦回觉得值得，又再第二天迎着朝阳睁开眼的瞬间问自己何必。
可爱本来就没有何必。
妹克辣舞没有哭，他站在录音室里看着外面的卡梦，对方看着他拍着手，这一刻卡梦的眼睛是闪着光的，妹克辣舞没办法分析出对方这是醉意上头还是真情流露，他只是突然发现自己日思夜想想要的答案已经没有意义。
不是何必，更无何苦，这么长的岁月都用不上坚持这两个字来形容。
爱你呀，爱你呀，爱你呀。
不能承诺到永久，但此时此刻，彼时彼刻，来去随缘。
无论如何，妹克辣舞可能会顺其自然地爱卡梦北笔一辈子。
也可能在明天早晨就听到远方终点的鸣笛声。
——
卡梦走后一周，妹克还是下载了第五人格。
版本更新不知几代，列表里的好友未登录时间只有比他更长没有更短，妹克熟悉了一下操作，开了一局匹配发现早就没有之前的手感嘲笑了下自己难得的缅怀之后就准备下线。
下线前一秒他收到了一条私信。
「哥们，前锋玩的不错啊，双排不。」
妹克最后还是哭了出来。
——
三月的演唱会，妹克送了卡梦一张演唱会门票，前排，vip，能方便彼此看清他们每一丝表情。
“下面这首歌，是我自己最喜欢的一首歌。”时间过半，妹克累了，他攥紧麦克风，不敢去看那个人的表情。
他低下头，忽略所有声音，解刨自己的人生。
“我这一生，其实很普通。”
“但我做过三件不计前程，胆大包天的事。”
“第一件事，大学毕业时拒绝了一家很不错的经纪公司签约，执拗地去当了第五人格选手。”
“第二件事，有一段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爱恋，并且念念不忘，将它写成了一首歌。”
“第三件事……”妹克辣舞抬头，想最后一次在人潮汹涌中找到他的眼，最后一次看一眼他的爱恋。
“第三件事……就是现在。”他在粉丝的呐喊声中转过了身，拿起吉他坐在麦前。
“这是我的故事，是《淤青》。”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希望你们也喜欢。”
“我用这首歌……祝他幸福。”
舞台渐渐暗去，粉丝的喧闹也被黑暗吞没，已经不叫妹克辣舞的妹克辣舞在月般温柔的聚光灯下听到了那一声呐喊。
“妹克辣舞！”
他突然笑出来。
这样也好，他也不算是一败涂地。
在他三十年不算美好的人生中，总算也能有什么美好的东西撕破薄雾遮蔽的岁月，让他也见证一些美好的人和事。
“我就像很用力地爱了一个夏天。”
“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机会说再见。”
遇见你，爱你，想你。
妹克辣舞说。
End.
——
很短很短的后来：
新专辑发布了，妹克的超话也爆了。
其中有一个帖子是这样的。
「姐妹们，我发现了大问题，三月份我去了演唱会」
「演唱会上淤青歌词是：我就像很用力地爱了一个夏天」
「但所有公开版都是他就像很用力」
「演唱会没有录音录像流出，现在也没法考证了」
「所以他说的那个单恋，是真的吧……」
回复：「可能当时他的那份喜欢就在台下吧，不知道是谁啊啊啊啊羡慕死」
「前面说参加演唱会没听到淤青的姐妹，淤青只唱了一场，如果真的是这样……玛德心疼」
这回真没了
评论(36)